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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了,陆延修还在公司里,没有要下班回家的意思,甚至还准备今晚就在公司睡了。

陆听晚不在家,他都懒得来回跑。

他引以为荣的自律,似乎只要陆听晚不在便不攻自破。

陆延修心烦地拿过手机,熟练地查电话短信和微信,依旧没有来自她的,但发现她又发朋友圈了。

陆延修赶紧点进去,这一看内容,他差点没直接原地爆炸,顺带炸灭整个地球。

“今天不用拍戏,酒店就我一个,无聊的一天,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当真是寂寞撞空虚。”

这是陆听晚发的朋友圈文字内容,更让陆延修想炸灭地球的是,陆听晚还配了两张要人命的照片。

两张让人看了血脉喷张、直冒邪火的照片。

一张撑着下巴,吐着粉嫩舌尖、露着大片香肩和脖颈和锁骨的上身照。

一张穿着不过膝的黑色短裙露着明晃晃大白腿的下身照。

两张照片一张比一张拍得性感勾人。

陆延修目光死死盯着其中一张放大后的图片,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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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两张照片的杀伤力有多么强大。

他咬着牙,忍着即将喷发的怒火退出了微信,转手就拨通了忍了八天都没拨出去的那个号码。

然而“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陆延修急了。

“朝九朝九给我订机票”

次日

今天整个剧组都提前收工回了酒店,难得这么早收工,辛苦了那么多天,陈飞原让酒店准备了丰盛的大餐,这会儿剧组人员都聚在一个楼层享用。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这些天看你好像心情都不是很好,人都瘦了,是不是感冒严重了不行就我送你去医院吧。”

唐亦就坐在陆听晚旁边。

陆听晚先来,他后来坐过来的,陈飞原正在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把两人分开坐。

这几天在片场的时候他拿讨论剧本的事一次次把陆听晚从唐亦身边叫开,这会儿不在片场,这借口可不好用了。

“没有啊,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吧。”陆听晚应道。

“水土不服是正常的,如果实在不舒服,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嗯。”

陆听晚吃了点便没胃口了,忍不住又拿出手机查了查。

还是没有。

她明天就生日了,陆延修是不是都不打算借这个机会来跟她和好了

网上说的没错,像陆延修这种平时容易消气的人,一旦气不消了,就特别容易钻牛角尖了。

本来情商就不高,怕是这一次真的想不到不丢面子就跟她和好的办法了。

陆听晚抿了抿唇,硬抗了好几天都不肯丢的面子这一刻突然就丢了。

真是的,要那东西干嘛,那东西能有陆延修重要嘛从小到大都没脸没皮的,这会儿要来干嘛啊。

一下子想通了的陆听晚真觉得自己脑抽了,明明再哄一哄就好了的,居然选择跟陆延修冷战了九天,把自己也难受了九天。

她立马查起了回北城的航班,万幸,明天一早八点就有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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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说自己是珠玉呢!

秦博卿淡淡的看着他们,然后在电脑上敲击几下,将软软这些年的成绩还有比赛的奖励展示出来。

“我女儿还真没骗你们,她本来就是珠玉,你家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和她比?”

吕静的父母看了一眼之后臊得满脸通红,他们的女儿,还真没法比。

吕静爸爸想到之前自己说的话,此刻真的是恨不得将脑袋埋在地里。

很快,警察来了,吕静他们一家脸上满是慌乱,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被带走了。

警察来学校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开了,不少人都跑到教务处来围观。

王安安几人听到软软出事了也跟着跑了过来,然后正好看见跟着警察出来一脸颓丧的吕静一家,后面还跟着软软,沈焕和他们的班主任。

王安安看见吕静的时候瞳孔一缩,有些害怕的往旁边躲了躲,然后撞到了孙楠身上。

“怎么了?”

苏南扶着她的肩膀担心的询问。

王安安抬头看了看孙楠,眼睛有些红,嘴巴嗫嚅了几下还是道了一句“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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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软软,我们才来就听见你出事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软软安慰的看了他们一眼,秦博卿和警察交涉一番后,最终只带走了吕静和她的父母。

“没事,一大早来学校碰到一个疯子。”

沈焕愧疚的看着她“抱歉,都是我的错。”

软软笑了笑,安慰的拍拍他肩膀“都跟你说了不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软软姐姐。”

王安安走到软软身边,紧张的拉着她的一片衣角,神色透着担心和害怕。

“她们……她们是不是威胁你还打你了,你没受伤吧。”

软软看着王安安,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

“安安你怎么了?”

王安安低着头没有说话。

“乖,发生什么事情了跟姐姐说好吗?你啊,总是喜欢将所有事情都憋在自己心里,这样是会生病的。”

冯琳琳故作生气的道“就是啊,安安妹妹你这样什么都不肯和我们说,是不是不拿我们当朋友!”

王安安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有拿你们当朋友的。”

她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的“那个女生之前也找过我。”

软软一张嫩生生的小脸顿时就冷下来,沈焕的脸色也黑了。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找了个没人安静的地方询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家担忧的神色,王安安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流了出来,一下扑到软软的怀里小声的哭了起来。

“我回家的时候? 她们拦着我不让我走,威胁我还打我,呜呜呜……软软姐姐我好疼啊? 她们还拍了我照片,我好害怕,软软姐我好害怕? 我不敢和你们说呜呜呜……。”

随着王安安说的话? 大家的脸色顿时齐齐变了。

“也是那几个女生?”冯琳琳咬牙切齿。

萧雅快气死了“我靠? 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在丰华还敢这么嚣张!”

软软安抚的拍着王安安的背? 小脸表情冷得吓人。

“安安不怕,我们给你报仇!”

孙楠眼睛哦度气红了“我去着他们。”

虽然没有打过女生? 但是不代表他不敢打。

“都回来? 现在他们都被抓到警察局去了,你们难不成还能到那里去打人?”

沈焕双手抱着脑袋蹲下,红着眼睛低声嘶吼“她还想要怎么样!为什么就缠着我不放了!”

说完一拳砸到了地上? 手背都被砸出血了。

“傻不傻啊你!”

软软一把将人拉起来“先去医务室,吕静的事情等放学后我们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沈焕你给我说说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跟神经病一样。”

沈焕恨恨的道“她就是一个神经病? 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黏着我,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那时候我虽然觉得有些烦,但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她爸爸也是我爸爸的朋友,所以就没多在乎。

可是在初中的时候她就经常在学校里以自己女朋友自居,刚开始我不知道? 因为她在我面前还是比较正常的,后面还是我的一个朋友调侃我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然后我就到处去解释,也警告她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本来以为她会安分下来,后面就知道了她因为我在学校欺负人的事情,好几个女生都被她带着人校园暴力离开学校了,我听说……”

沈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我听说,离开学校的有一个女同学自杀了,还有两个患上了抑郁症。”

冯琳琳目瞪口呆“我靠!她这也太疯狂了吧。”

孙楠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换做谁都不会好受,虽然知道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到底吕静因为他才作出的那些事情,也怪不得他会这么愧疚。

“吕静做的这件事情当时你们那学校就没有老师管管吗?”

沈焕摇头“吕静的舅舅是那学校的副校长,而且欺负同学的时候她一般都是在女厕所干的,有时候可能是在校外没有监控的地方,所以根本就没有证据,那些被欺负的学生也不愿意去作证,她们说……吕静手里有她们的不雅照。”

沈焕捏着拳头“我当初也想要告她的,可是最后因为没有证据,加上那些女生也害怕不想作证,所以最后才不了了之的。”

外面的上课铃声想起来,软软想了想和自己的爸爸说清楚王安安和沈焕的情况请了假,带着他们到医务室去了。

“安安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王安安犹豫了下点头,挽起自己的衣袖,她的胳膊上顿时出现一些被烟头烫伤的疤痕,还有一些旧的伤痕。

软软猛的拉住她的手腕,眸子暗沉泛着冷光。

“这些新伤是他们干的,那旧伤呢?”

孙楠面色也特别难看“这些怎么回事?”

王安安瑟缩的靠在软软肩膀上“是……是初中的时候,她们欺负的。”

“不疼了,软软姐我不疼了,有你们在,都没人会在学校欺负我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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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

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声音,银魂剑上出现了一个破洞。

那蔚蓝色“晶片”,就像一只可吞吃一切的蚕,在不断的吞吃银魂剑。

“邪物,这是什么邪物?”

岳阳恐惧的扯着嗓子尖声大喊。

“没了灵器,你也就是一个废物罢了。”

林牧冷漠的看着岳阳。

岳阳的底气,完是来自银魂剑,一旦现银魂剑被克制,就像没了魂般,先前的自信和狂傲丁点不剩。

这种武者,林牧向来不屑。

不把自信建立在自己的修为上,反而寄托于一件器物,这根本是走入了歧途。

“不,我不能死,林牧,你不能杀我。”

触及到林牧眼里的彻骨冷意,岳阳心头一阵激灵,急声道,“我真正的名字,是榆阳,乃玉湖府三大世家之一榆家的嫡系子弟,我若死了,你面临不仅是凌风学院的惩罚,还有榆家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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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皱了皱眉。

前一个月,他阅读浩瀚的书籍,对当今世界的势力分布,早已不像以前那样茫然。

就算谈不上了如指掌,也起码可以说见识广博。

玉湖府,是天元府临近的府。

此府和天元府不同,由三大世家掌控,没有学院,所以玉湖府的年轻人,往往喜欢跑到天元府来求学。

榆家,正如岳阳,应该说是榆阳说的那样,是玉湖府三大世家之一。

林牧没想到,此人竟是榆家子弟,假如杀了,还真是个巨大麻烦。

看到林牧沉默,岳阳眼睛微亮,觉得有了希望,压下心中怨恨,尽力保持平和道:“林牧,放过我,银魂剑我送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我的仇恨,也一笔勾销,如何?”

“条件不错。”

林牧淡淡的说道。

“林牧,你果然是明智之人……”

岳阳松了口气。

可话未说完,他的眼睛就猛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牧。

此时,林牧已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把飞刀,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脏。

“可惜你这人太反复无常,前一刻还说要灭我九族,下一刻却说不再报复我,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林牧眼如荒漠,叹息道。

说话间,他抽出飞刀,任由岳阳的血液喷射。

“汩……”

岳阳满脸的不甘,张嘴欲言,喷出来的却是血,最终只能在不甘中无力倒地。

一路热流传入林牧体内,他笑了笑,没去多看岳阳,平静的将其掉落在地上的银魂剑捡起。

微微一瞥,银魂剑中央已出现一个大洞,不过星辰泪飞刀还是没什么变化。

顿时他也不再多关注,将残破的银魂剑和星辰泪飞刀一起扔入空间戒指,便转身走向外面。

山林外的空地。

纪雪等一行人仍站在那,看到林牧走出来,一个个脸上都浮现恐惧。

这里距离林牧诛杀岳阳之地不算远,岳阳的呼喊他们听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岳阳肯定是被林牧杀了。

一个手持中品灵器的大圆满武者,在生死时刻爆出来的杀伤力,就算武师也要忌惮。

可就算这样,林牧还是强悍的将岳阳击杀。

且看林牧此刻的模样,明显连伤势都没。

一时间,林牧在纪雪等人心中,变得越高深莫测,没人知道他的实力有多强。

“怪不得学院会将他的地位,提升到和北苏叶比肩的位置。”

纪雪畏惧的看着林牧。

林牧扫视四周,很快现,纪雪队伍中,少了一个人,那名被纪雪称为“余伯”的老者已消失不见。

当即,林牧只能将瞳子深处那抹寒意收敛。

原本杀了榆阳后,林牧内心其实有将知情者都杀了,杜绝消息泄露的想法,毕竟榆家那种世家,他虽然不怕,但能不惹自然不惹为妙。

可现在,那“余伯”已离开,就算把纪雪等人都杀了也作用不大,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拿来!”

敛去杀意,林牧的念头便转到血灵果上来,目光一绕,就看见血灵果树已被挖出,被纪雪用绸缎包裹,背在身上。

尽管畏惧林牧,可血灵果太珍贵,就这样放弃,纪雪实在不甘,不由咬着嘴唇道:“林牧,这血灵果是我先现的,你我同为七星学院学生,难道你要学榆阳抢夺我的东西么?”

“抢?”

林牧微微一笑道,“谁说我要抢你的东西了?”

纪雪听了,以为林牧放弃打血灵果注意,刚要放松,就听林牧道:“血灵果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只不过放在你那让你帮忙保管一下,现在我来拿回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抢。”

“胡搅蛮缠。”

纪雪脸上蓦地泛起一抹晚霞般的绯红,怒气冲冲道,“林牧,血灵果是我先现的,也是我挖取的,你怎么能说是你的东西。”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面对纪雪的斥责,林牧没有反驳,笑眯眯的看着她道。

“你……”

纪雪双目几乎要喷出火焰,“你这是强盗逻辑,血灵果是我的东西,我不可能给你的。”

“真不给?”

林牧的语气忽然淡了下来。

莫名的,纪雪有种被凶兽盯上的感觉。

笑眯眯的林牧,给人的感觉就像个普通少年,可他语气一淡下来,便好像变成一头远古凶兽,让人不寒而栗。

“身为七星学院做耀眼的天骄,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纪雪的眼泪一下子哗哗的往下流,哽咽道。

女人,莫非是天生的演技派?

林牧摇摇头,没理会她这幅委屈做派,走到她身前,直接将那装了血灵果树的绸缎包裹取下。

将血灵果树取走后,林牧轻轻拍了拍纪雪的脸蛋,打趣的笑道:“你哭的时候,倒比那刁蛮的时候顺眼多了。”

说罢,不等纪雪回过神,挥了挥手:“再见。”

望着林牧的背影,纪雪眼角仍挂着泪痕,神色间却没有丝毫委屈之色,气恼的跺跺脚:“林牧,你这混蛋。”

“修为提升越来越难了。”

“这一路上猎杀妖兽上百,还杀了榆阳,修为才从七阶初期提升到巅峰,想要突破至八阶,还得废一番功夫。”

“继续猎杀妖兽。”

山林中,林牧看不到纪雪的变化,也没兴趣去关注,他的心神,再次投入到与妖兽搏杀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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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正是叶秋想要达到的效果,他原本还想着可能还得要再赌多几场,赢多几次,赌场才会采取措施。

没想到赌场经理这么快就忍不住跳出来。

这利文斯顿管理的赌场,真是太差劲了,一点忍耐性都没有。

肯德尔恨不得将叶秋这个始作俑者碎尸万段,害得他们赌场损失这么多的钱,还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

他忍着心中愤怒,大声喊着让众人安静下来。

肯德尔的手下用广播喊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把让激动的赌客们安静下来。

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地怒瞪着肯德尔,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肯德尔说道:“大家不要误会了,因为刚才赌桌上用的筛子,不是赌场的,所以我们赌场需要对筛子进行鉴定,需要这位先生配合我们。”

叶秋笑道:“是吗?们的女荷官刚才可是摇碎了两颗筛子,那两颗筛子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赌客们纷纷跟进。

“没错,们自己的人都看到了,那两颗筛子,可是一丁点问题都没有。”

“我们也可以作证,不信们可以查看视频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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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筛子都摇碎了,没有一点问题,们休想狡辩!”

肯德尔冷汗直流,这一下事情可就变的棘手了。

叶秋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

然后对着肯德尔说道:“我知道们赌场输钱了,很不爽,就想要把我抓走。”

“这样们就不用再输了。毕竟们从来没有输过这么多钱。”

叶秋接着突然挑上了一张赌桌,抬起右手,他的手中捏着一颗筛子,然后对着四周围的赌客们说道:“大家看清楚了,这可筛子,是赌场的。”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他接着放在在众人的注视下,将筛子放在手掌心,然后用力一拍手掌。

那颗筛子便轻松被他给拍碎了。

肯德尔见状,脸色大变,他大声喊道:“下来,快点下来!”

他立即让保安上前去,准备将叶秋给抓下来。

叶秋抬起脚,踢了几脚,几个保安便飞了出去。

叶秋接着从手掌心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对着众人喊道:“大家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总是输吗?”

“因为赌场在每一颗筛子中间,都植入了这样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肯德尔冲保安喊道:“快,将他给我抓住!”

奥拉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她运转超能力,几根木棍飞过来,把几个保安的腿给击中,他们纷纷倒在地上。

叶秋接着说道:“有了这个东西,赌场的荷官能够知道筛盅里面的每一粒筛子的点数,还可以通过机关,改变筛子的点数,他们想要几点,就能有几点。”

“所以,们知道为什么们会输掉了吧?不是们运气差,而是赌场根本就是将们当成是傻子来看待!”

“在赌场的眼里,们就是给他们送钱的大傻逼!”

“想想,们在赌场里面输掉了多少钱。”

“这口气,们还能忍的下吗?”

“不管们忍不忍的下,反正我是忍不下的。”

叶秋的话音刚落,现场瞬间燃爆。

现场大部分的人都是赌场熟客,结果万万没想到,竟然被赌场当成傻子来骗。

他们如何能不愤怒?

此时的赌客们感觉深深的被欺骗了,被羞辱了。

他们怒火中烧,怒气冲天,怒不可遏。

尤其是叶秋的煽风点火,就好像是火上浇油,瞬间让众人的怒火蹭一下变成三味真火。

“我们被骗了!我们被当成傻子骗了!”

“好啊!赌场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我这些年,在赌场里面输掉了至少一亿美金,我原来以为是我赌运差,没想到,竟然是被赌场给骗了!这笔账,我一定要跟赌场算!”

“是可忍孰不可忍!赌场骗了我们这么多钱,我们要是忍了,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畜生!简直畜生啊!”

“我的钱,我的钱啊!就这样被抢走了啊!”

“我非常生气!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砸掉赌场!”

“对!砸掉赌场!一定要砸掉赌场!”

“不但只要砸掉赌场,还要让赌场赔偿我们的损失!”

“对!赔偿损失!”

叶秋适时地喊道:“大家还等什么?快动手吧!砸了这赌场!”

现场瞬间便失控,赌客们纷纷暴走,如同发了疯一样,在赌场里面开始打砸了起来。

五六百名赌客一起打砸,那场面,何其壮观。

他们见到东西就砸,赌桌,道具,等等一切,只要是赌场的,他们就毫不手软地砸了起来。

一时间,呐喊声,噼里啪啦的打砸声,不绝于耳,赌场内部一片狼藉。

赌场的保安也不过七八十名,自然不可能阻止的了五六百人的暴走。

整个赌场,一下子陷入了混乱当中。

肯德尔被一部分的赌客们围住,对着他拳打脚踢,打的他是嗷嗷叫。

而叶秋跟奥拉,趁机混入赌客当中,然后迅速地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

利文斯顿正在睡觉,他的私人电话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这个私人电话,极少数人知道,一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人会打他这个电话。

利文斯顿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接通电话,然后不悦道:“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小心我宰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惊恐声音:“老板,不好了,赌场出事了,赌客发现赌场出老千,现在暴动闹了起来了!”

利文斯顿眉头皱起,愤怒说道:“这么多年了,多少赌客在我们赌场闹过,那不都是被我们给平息了吗?”

“把闹事的人给抓起来,然后杀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我来教?”

电话那头带着哭腔说道:“老板,抓不了了,是整个赌场六百多赌客,全都暴动了,我们赌场的保安,根本就镇压不下来啊。”

利文斯顿闻言一个激灵,一下子不瞌睡了。

只见他说道:“什么?说什么?六百多人,全部暴动?”

电话那头说道:“是啊,他们全部暴动了,见到什么砸什么,把赌场都给砸了个稀巴烂了。”

利文斯顿脸上满是震惊错愕神色。

他是绝对想不到,自己家的赌场,竟然会被赌客暴动砸场子。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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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叶唯和陆霆琛他们就冲了过来,陆淮左将唐苏交给叶唯,就打算赶快从断崖跳下去,去找小深。

他刚冲到断崖边上,就看到断崖下面,景墨已经抓住了小深,他抱着他,快速往不远处的浅滩游去。

陆淮左心口一松,他生怕景墨会体力不支,无法带着小深游到岸边,他连忙去一旁的浅滩,让手下开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船只,去接应他们。

幸好,景墨跳下去得及时,小深还没有被巨浪席卷,他就已经抓住了他,他只是呛了几口海水,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小深身体太弱,这个时候,海水依旧有些凉,再加上他的身上还受了些伤,就算是叶唯把他喝到肚子里的水按压出来后,他依旧昏迷不醒。

确定小深不会有生命危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林念念和方糖身上。

林念念和方糖,手中没有了小深做筹码,她们两个人,此时俨然就是丧家之犬。

林念念美艳的小脸上,带着浓重的惊惶,方糖更是不停地打着颤,显然,她们两个,都害怕会被捉住。

被捉住后,不管是坐牢,还是落入陆淮左的手中,她们两个人这一生,都毁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陆淮左,以及傅川、陆璟寒、陆霆琛等人,林念念和方糖,都下意识想要后退。

只是,她们已经站在断崖边上,已经是退无可退。

“别抓我!你们别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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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的小脸上菜色一片,她的双腿,不停地哆嗦着,想到上次她被抓住后,景墨让人折磨她的那些手段,她吓得几乎要失禁。

她想要把景老夫人给搬出来,但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就算是把她给搬出来,这些人,也不可能放过她了。

不仅如此,她还会得罪景老夫人,那她连最后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没有害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害这个蠢……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害唐言深!是……是林念念!是林念念逼迫我,对,她用我的亲人的性命来威胁我,她逼着我帮她绑架唐言深!”

“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我真的是被她逼迫,我也是受害者啊!”

方糖的不要脸程度,真真是刷新了现场所有人的三观,她一次次害人,罪大恶极,现在还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她这脸皮,也真是厚出了新高度!林念念怎么都没有想到事到临头,方糖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头上去,她气得直咬牙。

不过,林念念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冷笑着开口,“方糖,我用你亲人的命来威胁你?

你爸妈早就已经逃出国了,我怎么用他们来威胁你?”

“方糖,你特地去那个蠢瘸子的学校当老师,绑架他,你蓄谋已久了吧?

说来今天的事,我还是被你给撺掇的呢,细细算来,我林念念才是受害者!”

“林念念,你别在这里胡说!明明就是你逼的我!我根本就没有蓄谋已久!我是无辜的!”

方糖也是认识大名鼎鼎的海城刑警大队长傅川的,对林念念说完这话后,她连忙转过脸对着他开口,“傅队,你一定不能听林念念胡说八道!”

“她手上有多条人命,她囚禁了唐苏四年,她还雇凶撞了陆三少,对,之前刘富,也是她雇凶把他撞死的!傅队,林念念罪大恶极,你们绝对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方糖,你给我闭嘴!”

林念念气得真想掐死方糖,真是宁要神一样的对手,也别要猪一样的队友,她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最后她还得跟一直跟她狼狈为奸的方糖狗咬狗。

“林念念,方糖,我已经查清楚,你们身上,都有人命!今天,你们两个,谁都别想逍遥法外!”

向来惜字如金的傅川,凉而淡开口。

傅川今天穿了一身休闲风的便衣,穿上警服的他,刚正冷峻,穿着便衣的他,亦是一身冷意,天上没有月亮,他的身上,却覆盖着一层冷月清晖,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傅川这张脸,是真的好看,他少年时候,腿受过重伤,要依靠拐杖行走,不过后来他动了手术,他的腿伤已经完好了,现在的他,身姿挺拔,如同山顶最凛然的那棵劲松,一身正气,让所有的邪魔歪道,都打心底里颤栗。

远远看去,他如同从天而降的正义之神,丰神俊朗,五官不算是太过棱角分明,却自有一种清冷的刚毅,难怪,陆小贝迷恋了他许多年,此生唯一的目标,就是狠狠地把他给扑倒,再踹掉。

听了傅川这话,林念念和方糖的脸色愈加的难看,她们两个人,此时也顾不上狗咬狗了,因为她们心里清楚,就算是继续狗咬狗,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方糖的心理素质,比林念念要差许多,此时,林念念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她早就已经彻底崩溃。

她不停地颤抖着,“别抓我!别抓我!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求求你们,放过我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傅川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动容,他的身上,依旧笼罩着一层疏离的凉淡,他一步步上前,就想要将这两位手上沾满鲜血的罪犯,逮捕归案。

林念念当然不愿意坐以待毙,她哆嗦着手抓出口袋里的手机,就打算给自己背后那人打电话求救。

她知道,那个人,神秘莫测,却又手段通天,只要他出手,今天,她一定还能再躲过一劫!她林念念,就像是生命力强韧的小草,纵然被烈火灼烧过,只要春风一吹,她还能生机勃勃!她还能,再卷土重来!这些伤害过她的,背叛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庭生,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林念念手依旧打着哆嗦,但她还是精准地拨出了她背后那人的电话,只是,她接连打了好几遍,电话那头,都没有人接听。

陆淮左也注意到了林念念的动作,他的眉眼间凝结着浓重的讽刺,“林念念,你在给肖庭生打电话对不对?”

林念念心中猛一咯噔,她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几乎是哑着嗓子吼道,“淮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把庭生怎么了?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警察局喝茶。”

陆璟寒声音没有半分的起伏,波澜不惊开口。

林念念惊得差点儿一个没站稳掉到断崖下面,她怎么都不敢想,那么强大的一个人,竟然会着了陆家人的道。

林念念脸上的表情急遽变幻,最终,寸寸惨白成灰。

难道,今天,注定是她林念念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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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泰哥晃着尾巴蹦到桌上。

“没,没有什么!!!”慕容凤一摊空手,假装镇定道。

“还说没有,刚才在山头上弄出那么大动静当本大王的是瞎子吗?”泰哥鄙视道:“行啦,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慕容凤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背后拿出盒子放在桌上,叮嘱道:“看归看,可别给我弄坏了!”

“得了,瞧这小心样。本大王什么宝贝没见过。”泰哥一脸不屑的凑上前,歪头打量着盒子里的随候珠,眨眨眼睛讶道:“原来就是颗破珠子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呢。”

慕容凤翻白眼鄙视道:“在这吃货眼里除了吃的就没别的了吗?”

泰哥撇撇嘴,一派绝世高手孤寂道:“这天底下除了那七个老家伙本大王拿他们没辙,试问还有谁是我的对手?我这都已经天上地下无敌了,除了好吃一口也没别的追求了。”

慕容凤听得直翻白眼,能把贪吃德行说的如此霸气侧漏估计天底下也就这独一位了。

“丫头这颗破珠子什么来头啊?值得怎么宝贝?”泰哥拿爪子拨弄了一下,慕容凤连忙护住,瞪眼道:“下爪子轻点,这可是华夏民族的至宝,要是弄坏了我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哟哟哟,瞧把紧张的,还什么至宝。”泰哥一脸鄙夷,道:“只不过加持了点小法术的小法器而已。这玩意儿就算丢大街上我都不屑去检。”

慕容凤自然知道自己手中的随候珠肯定入不了这吃货的法眼,但还是据理力争道:“没错,在眼中这颗宝珠确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但是它所承载的却是我们华夏民族数千年的历史文明……”

慕容凤一时间口若悬河把这颗随候珠的来历与传说都绘声绘色的说了一边。

阳光下的美女青春在跳动

泰哥虽然听得津津有味,但仍然不屑道:“就算说的再好听也就才几千年而已,不说洪荒界,但就是们的宇宙里传承了数十万年的高等文明就好几个。们这些人类在他们眼中就跟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无异。”

慕容凤较真道:“谁跟比较文明延续的长短啦?我是在跟说明这颗宝珠背后所承载的历史底蕴,懂不?”

“切!”泰哥不屑的哼道:“我只知道抱着过去不放的人肯定不会走太远,只有与时俱进之人才能走的更远。就算这颗破珠子能帮找到那什么玉壁,得到手后还不是照样搁在架子上当一个观赏的古董?难不成还真以为得着那什么玉璧就真的可以号令全天下了?”

慕容凤一时间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她刚才也是被重宝迷了心,确实没想到怎么远。现在听这吃货一说确实是这个理。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上古的蒙昧时代了,而且以现如今的世界格局也不会让某人一家独大起来。就算是搁在千年以前的银河帝国说是帝国其实内里的政治格局更像是共和议会制,也就是所谓的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皇帝看似大权独揽,其实会受到多方掣肘。不过这个政治格局太过依赖皇帝的权术平衡能力,一旦继任者起了什么歪念头就会很容易把整个国家都给玩脱掉。

曾经盛极一时制霸全银河的帝国结果传了三世就分崩离析就是最好的证明。

慕容凤不由扪心自问,自己又没有当皇帝的野心或者对权力的欲·望,所以在别人眼中或许会成为无上权力象征的和氏璧在她眼中确实和一件无价的古董没什么区别。

想通了,刚才心中那点念想也便随风消散了。慕容凤看着手中的随候珠觉得也和普通的古董没什么区别了。

“好吧,我被说服了。”慕容凤摇头苦笑着把随候珠放回盒子里。

合上盒子后,慕容凤心里忽然灵光一闪,立即瞪着泰哥逼问道:“这吃货刚才是不是在山顶偷听我和那萧家少爷谈话了?我说怎么会突然溜达过来把这宝珠贬低的一文不值,又跟我讲起一大堆高大上的道理呢,合着是在担心我误入歧途吧?”

确实,修道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耐心,若是分心去搞别的事情,尤其是去搀和政治那这辈子就基本上别指望得道成仙了。那位铁拳帝国的开国皇帝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那观澜亭四周看似空无一人,但实则暗中戒备森严。慕容凤也是一时心大,没想到这吃货会跑来窥视。

泰哥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那啥,本大王还有事,闪了。”说完哧溜一声就没影了。

慕容凤张了张嘴,只能哭笑不得的直摇头。感叹没想到这吃货也有心的时候。

念头通达后,慕容凤便招来莲儿吩咐她将这随候珠直接给自己的老妈送去让她去头疼去,而她自己则一身轻松的再次登入了游戏。

***

游戏内正值深夜。

慕容凤起身走到床边查看了一下奥妮克希亚,这丫头中了沃玛教主的昏睡诅咒,按那家伙的说法这丫头一进了他的宝库就卷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而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早就他加持了诅咒,也幸亏这丫头是头巨龙才只是陷入昏睡,若是换成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那些诅咒。也正是因为这丫头擅闯进沃玛教主的宝库大肆盗取里面的珍宝才惊醒了沉睡了数千年的沃玛教主,才有了后面怎么多事。

总之一句话,后面这些幺蛾子都是这贪财的丫头整出来的。

不过巨龙不贪财还能叫巨龙吗?所以慕容凤得知事情真相后也只能是无语的直摇头苦笑。

见奥妮克希亚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慕容凤摇摇头转身出了房间准备去找克尔苏加德商量一下对策,毕竟奥妮克希亚是指望不上了,只能他们自己亲自动手去捕杀巨兽了。

途径一间半掩房门的客厅外慕容凤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喧哗,好奇探头的一瞧,只见大金牙、祖尔金和罗格森三个家伙都只穿着一条底裤抱着肩膀瑟瑟发抖,而沃玛教主却是抖落着几人的衣服,一脸不爽道:“这几个家伙也太穷了吧,才只有这么几个子儿吗?”

大金牙哭丧着脸道:“沃玛大人,我们的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真的没有一个子儿了。”

“哎呀,那可怎么办啊?”沃玛教主故作惊讶道:“们几个合在一起一共还欠我一千多枚金币呢。要不干脆们肉偿吧!”

三人的脸色立时就绿了,没想到这位居然还好这口。

“哆哆哆!”

慕容凤面无表情的敲了敲房门吸引来几人的目光,然后提醒道:“办事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免得辣到别人的眼睛。”说完转身就走,摇头直嘀咕“这游戏真是越来越重口了,改天得找大哥好好说道说道才行……”

“老板救命啊啊啊!”后面忽然传来大金牙凄厉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极刑了呢。

慕容凤立时走的更快了。她可不想瞎掉自己的眼睛。至于出手相救?开玩笑,这三个蠢蛋居然敢和一头远古魔鬼玩赌·博就得做好付出从身体到灵魂一切代价的心理准备。

慕容凤来到控制室找到克尔苏加德还没商量几句话,沃玛教主就来了,身后面还跟着那三个清洁溜溜的家伙。

克尔苏加德见了,眉头一皱嘀咕道:“看来我得加条规矩,以后在塔中凡是雄性生物一律不得裸·奔……”然后十分不悦的质问道:“们几个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光着身子跑来做什么?”

大金牙几人遮遮挡挡尴尬的说不出话,沃玛教主上前咳嗽道:“嗯,是这样的,刚才我和他们几个玩了个小游戏,结果他们输了,还欠我一笔赌债。我打算让他们做我的手下为我打工偿还。但是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需要找月影解决一下。”

克尔苏加德看向慕容凤,慕容凤问道:“什么问题?”

沃玛教主笑呵呵道:“原本我正打算和他们签订雇佣契约的,但是却发现他们已经有契约在身了。这个可就难办了。”

慕容凤爽快道:“想要我和他们解除契约?行,每人十万违约金,替他们付了我就和他们解约。”

几人听的目瞪口呆,就连沃玛教主都被惊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大怒道:“这是坐地起价!!!”

慕容凤哼道:“是啊,我就坐地起价了。没钱?哪就凉快那待着去,别妨碍我谈正事。”

大金牙三人都为慕容凤捏了把冷汗,心说老板您也太胆肥了,居然敢和一位魔鬼君王怎么说话。

其实慕容凤就拿捏住了这家伙是个魔鬼才敢怎么说,若是换成一头恶魔?那啥也别说了,直接操刀子干吧!

沃玛教主被气的不行,但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因为在魔鬼的观念中暴力是最下作的手段,身为一名有追求有品德有理想的三好魔鬼君王怎么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动粗呢?若是让别的魔鬼知道了,他这面子还往哪儿搁。所以必须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后让对方主动往自己的圈套里跳还帮自己数钱,这才是一个魔鬼该有的高尚素质。

“怎么说是想存心想赖账了?”沃玛教主眯眼道。

慕容凤哼笑一声,岂能瞧不出对方言语中的陷阱,所以立即针锋相对道:“什么叫我想赖账?脑子进水了吗?欠赌债的又不是我!谁欠赌债找他要去呀。”

沃玛教主冷冷道:“可是欠我债的人无力偿还,而恰好又是他们的老板。难道就看着他们见死不救吗?”

慕容凤夸张的大笑一声,道:“哈,这绝对是我听到过的最荒谬的逻辑。自己也说了我只是他们的老板,又不是他们亲爹,凭什么他们欠的债要我替他们还?”

大金牙与祖尔金立时感动的泪流满面,心说自己这位老板的心肠可真是比魔鬼还要魔鬼啊……

沃玛教主被驳斥的哑口无言,因为他确实找不到什么道理把这事往慕容凤身上推。而慕容凤偏偏是几人的雇主,她若是不肯解除契约,那么他的盘算可就落空了。

一时间,双方陷入僵持。

沃玛教主不甘心,东扯西扯处处埋设语言陷阱。

但是慕容凤却已经化身为一名冷血资本家,处处反唇相讥反而让沃玛教主有点招架不住。

最终二人扯来扯去又扯回了原点,最后沃玛教主一咬牙,下定主意道:“要不干脆咱们赌一把!若是输了那三个家伙就归我。”

“若是我赢了呢?”慕容凤立即反问道。

若是搁在昨天之前沃玛教主肯定嗤笑慕容凤的无知,但是现在却不会了。毕竟他已经领教了这丫头的难缠。所以一咬牙说道:“若是赢了,我就,我就,我就帮做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如何?”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而且这‘力所能及之事’的最终解释权还不是他说了算。

慕容凤却是直接摇头道:“不干!我输了要失去三名重要的手下,而输了却只帮我干件小事。这根本不公平,最起码得帮我做三件事。而且必须是我力所能及之事!”

沃玛教主听得有点晕,问道:“什么叫力所能及之事?”

慕容凤解释道:“就是我能办到的事,就必须帮我办到。不能推卸,也不能消极应对。比如说我现在要去猎杀一头大型魔兽,但是因为没空,所以代我去办。明白了吗?”

沃玛教主想了想觉得这丫头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她力所能及之事肯定不会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最起码不会提出让他去屠神灭魔之类不靠谱的提议。

“好,一言为定!”沃玛教主想了半天,确定里面没有什么陷阱,才答应了下来。

慕容凤嘴角一勾,捏着手指信心满满道:“那就依昨天定好的规矩,咱们一把定输赢好了。”

“等会儿!”沃玛教主立即摆手嘿笑道:“我可没说要和又赌猜拳,咱们今天换换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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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肯定有哪里不对!

默然站在巴松的尸体前,孙绍宗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巴松死的突兀又决绝,乍看似乎符合他不惜一死博名的心理,但细究的话,却又透着不少蹊跷之处。

荆轲等人慨然赴死,多是出于忠义,为了不愿牵连幕后主使之人。

这巴松表面看来似乎也是如此,可是别忘了,他为的是千古留名,而不是什么忠义——既然为了名声连死都不怕,此时不正该先展现一下英雄气概,然后再把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吗?

更何况,巴松及其同党的身份明显已经暴‘露’,突然自尽的话,只会让人把怀疑转向缜国官方。

这却算哪‘门’子的为国捐躯,又算哪‘门’子的离间计?

莫非……

孙绍宗心头突然生出一股寒意,莫非巴松这次刺杀牛永信,本来就是为了陷害缜国?!

如此一想,许多疑点倒是能说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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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刺客们初期‘混’进青麟府、潜伏、伺机行刺、安‘插’人给自己这个护卫统领下毒……这许多步骤都计划的颇为缜密,然而在得手之后,他们明明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却偏偏回到了原本潜伏的地方,简直就像是被加持了弱智光环一样!

一击之后,不管得不得手立刻远遁,应该是做刺客的常识吧?尤其他们刺杀的还是天朝上国的使者!

按照现有情报来看,这些家伙就算不落入自己等人手中,日后也免不了要搜捕出来,届时他们的离间计非但毫无效果,反而妥妥的会给缜国召来灾祸。

另外,巴松不过是缜国一游侠儿,却轻而易举的在青麟府开了分基地,甚至还在使馆厨房安‘插’了内‘奸’……这种种蹊跷之处,可不是单凭‘倾家‘荡’产’四个字就能解释清楚的!

反之,如果这一切都是茜香国为了吞并缜国,而设下的‘反间计’,所有蹊跷便都有了答案!

不行~

不能再想下去了!

孙绍宗打了个寒颤,忙将所有的怀疑都压到了心底深处——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战略利益,这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了,他这小小的肩膀可扛不住,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妙。

至少在茜香人面前,绝对不能‘露’出半点知情的痕迹,否则就真要万劫不复了!

“都尉大人!”

便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吼,直唬的孙绍宗浑身一‘激’灵,回头看去,却原来是冯薪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一边往他身边凑,一边嚷道:“外面来了几个巡街的捕快,被我拦下之后,好像已经派人去找援兵了——大人,要是刑部的大队人马来了,光凭咱这几个人可拦不住啊!”

“怎么拦不住?”

孙绍宗没好气的呵斥道:“你们三个在‘门’口把刀一横,咬死了不让进,难道茜香人还会为了几个刺杀牛大使的嫌犯,和咱们大周兵戎相见?”

“那……那什么……”

冯薪被他呵斥的一缩脖子,讪讪的嘟囔道:“他们要是翻墙进来咋办?再说那不还有个侧‘门’么,万一……”

说着说着,眼见孙绍宗脸‘色’越来越差,他忙又转了话锋,斜肩谄媚的关心道:“大人,我看您方才似乎有些不痛快,莫非是出了什么差池?”

反间计的揣测事关重大,孙绍宗哪敢和他实话实说?

于是胡‘乱’敷衍道:“领头的刺客刚才自杀了,我担心少了这最重要的活口,不够咱们将功补过。”

他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谁知冯薪却当了真,搓着手愁眉苦脸的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那牛大人乃是镇国公的嫡孙,他哥哥牛继宗是世袭的一等伯,姐姐是太上皇的宠妃,再加上四王八公向来一个鼻孔出气,万一有谁在皇上面前歪一歪嘴,咱们可就完了!”

这什么四王八公的,貌似是大周朝顶级‘门’阀中的一个联盟,原本甚至一度占据了朝中半壁江山,不过近些年随着开国功臣一一离世,声势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可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四王八公的势力大不如前,想要收拾自己这等小人物还是绰绰有余——如此想来,这将功补过的法子,貌似还真有些不够稳妥。

看来还得再想点儿盘外招才行!

孙绍宗略一沉‘吟’,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立刻吩咐道:“算了,既然拦不住,那干脆就让刑部的人进来吧,让他们把这些刺客余党带回去审问。”

说着,忽然扫见一旁的阮蓉,忙又补了句:“也好让阮知府早日脱困回家。”

阮蓉闻言,只从耳朵一直甜到了心里,对着孙绍宗款款道了个万福:“多谢孙大哥。”

冯薪闻言却是老大的不乐意,虽不敢明着反对,却凑上来嘟囔道:“大人,咱们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才拿住这些刺客的,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些茜香人?”

“不然还能怎样?”

孙绍宗横了他一眼,大义凛然的道:“咱们现在是戴罪之身,必须留在使馆等候发落,这些刺客只能由茜香国官府代为押往大周。”

“这……这……”

冯薪仍不肯罢休,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服孙绍宗,正支吾间,便又被孙绍宗扯到身边,小声‘交’代道:“人可以给他们,但名声得归咱们!你选几个能说会道的兄弟,跟他们一起押送人犯去刑部,只要路上围观的老百姓足够多,就留下一个人将今天的事情宣扬出来——记得不要过分夸张,稍微修饰一下就行!”

犹豫了一下,他又补了句:“最好提前想几个口号出来,要通俗易懂的那种,譬如‘孙都尉半日奇案’之类的,另外一定要强调,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给牛大人报仇,千万别说什么‘将功补过’。”

冯薪听了这番话,顿时又喜不自胜的直拍‘胸’脯:“大人放心,卑职保管让整个青麟府的人,都知道咱们……都知道大人您有多英明神武!”

说着,便兴冲冲的去选人了。

孙绍宗想到的办法,正是‘挟洋自重’这四个字!

虽说这茜香国比不得西方列强,但好歹也是南疆第一强国,如果茜香人对护卫们‘交’口称赞的消息,随着押运刺客的队伍一起传到顺天府去,朝廷还好意思严厉处罚么?

当然,单靠民间舆论怕也不怎么保险,毕竟这年头平头百姓不如狗,何况还是藩邦属国的老百姓?

所以孙绍宗准备再找个茜香国的大官,来个扯大旗、作虎皮。

如果‘友邦惊诧’的舆论压力,仍然不能让朝廷改变主意的话,他怕是也只能带着冯薪等人去落草为寇了!

而这也正是孙绍宗要以戴罪的由头,滞留在茜香国的原因——押送刺客这一来一往,至少有两三个月的缓冲期,足够孙绍宗布置好脱身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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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善宫一如既往的低调,还在静养,真正的卧病静养的曲太后听完整个经过只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就让报信的内侍下去。

似乎一点都不打算管。

至于春慵宫,袁太后却是拧起眉头,仔仔细细盘问完了,才看向旁边的蘸柳:“你说这小云氏又在搞什么鬼?莫不是丧心病狂的想用皇嗣来博取皇儿的怜惜?”

虽然大皇子不是云风篁亲生的,甚至都不是她名下的,可毕竟是她实质上养着,也养了些日子了,还是她迄今膝下唯一的男嗣。要是有个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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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有人要问被蛇吞了是什么感觉,方世玉大概会告诉你,除开有点儿黏糊糊以外,其实没啥其他特别的感觉。

值得一提方世玉在巨蟒体内除开无法动弹以外,是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部的环境,那血色巨蟒将三人吞下后,一头扎进了水塘中往下潜去,直到阳光无法穿透时,巨蟒一摆尾巴,游进了一个幽深的水洞中。

水洞无光恰好能容许巨蟒通过,越是向下,一股阴寒之意涌上心头,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方世玉发现前方有一阵炽烈的白光袭来。

刺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方世玉耳边响起了一阵轰鸣声。

巨蟒用尾巴拍浪,腾出水面。

当方世玉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等人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山洞中,有了上次被黑龙袭击的经历,方世玉对于山洞有种抵触感。

他回身望去,巨蟒正张开血盆大口,吐出舌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骇人,方世玉一想到自己就是从那张血盆大口中被吐出来的,心中就一阵恶心。

再低头一看,应巧巧和白讪讪此刻也是浑身裹着一层不知名的液体,方世玉猜测那可能是巨蟒的胃液。

只是巨蟒吞掉他们,又不吃他们,反而将他们带到这奇怪的洞中又是何意?

好在浑球来过,方世玉赶紧发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浑球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上一次来不是这个样子。我记得,方行那家伙受了重伤,然后一直往湖底沉,期间是有水蛇袭扰,但也只是吞了他残留的血液,后来就出现在这儿了!”

林荫的路上很诡异

“至于这条蛇?依本球之见,它不是一般的蛇,你容我想想这玩意人究竟是啥来着?”

方世玉也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一般的蛇,因为一般的蛇不会这样用血红色的眼睛盯着他们,也不会像这样不时的用蛇信吐着什么。

方世玉知道,蛇信的用处是在于感知空气中残留的热量的和信息,方世玉看那蛇立出水面,好像在呼唤着什么。

果不其然,在洞中的深处,方世玉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接着方世玉就看见,一群长着脚的小蛇欢快的爬了出来。

对,正是有些欢快的,方世玉很奇怪自己能够感受到这些小蛇的情绪。那么问题来了,自己等人不会是这巨蟒给小蛇们准备的食物?

方世玉默默地从虎口处抽出血色长剑,他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巨蟒。

但紧接着方世玉却从这些小蛇身上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情绪:“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这是一种非常亲近,又非常怪异的情绪,没有用语言亦或是肢体动作,而是直接投入方世玉的脑海中。

紧接着,方世玉看到地上的小蛇们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它们或用尾巴拍着地,放出“哒哒”的声音,或用一只脚撑着地,翻出有些泛白的腹部,又或是左右摇晃,有些好笑,却又蕴含着某种规律。

在这些奇怪的舞蹈以及旋律的影响下,方世玉感觉眼皮逐渐厚重,最终方世玉双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一条小蛇游到方世玉的胸前,用尾巴卷起大罗残镜,拿到残镜的小蛇很是高兴,它卷起就跑,后面的小蛇见此,立马追了过去。

而一些小蛇还不忘将方世玉三人抬走,当众小蛇带走三人后,那血色巨蟒化作一滩血水轰然倒塌。

当方世玉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硬邦邦的石板上,目之所及是滴着钟乳液的石板,眼中的微光也是钟乳石散发出来的。

接着方世玉听到了一声非常好听的女子声音。

“你醒了?”方世玉偏过头一看,却是瞬间被惊艳住了,这是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绝世美人,她红装素裹,目光中的柔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惊世容颜下又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方世玉一时间却是看呆了。

方世玉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笑了笑,那一笑让方世玉为之沉迷。

“古老的武神血裔,你可以叫我红儿!”

“红儿!”

方世玉试图站起身来,但是他却发现自己除开头以外,却是无法动弹。

“红儿?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红儿道:“这是我家啊!我算算,已经三千年没有人来我家了,红儿好孤独!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方世玉顿了顿,眼前这女子有成熟的风韵,却又有少女般的纯真的表情,对于她的提问,方世玉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如果不说,就犯了天大的罪过一般。

“我..我叫方世玉,是青云门木峰的真传弟子。”

“方世玉!方世玉?”

红儿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方世玉,古老的武神血裔,你愿意留下来陪红儿吗?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红儿含情脉脉地看着方世玉。

方世玉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面对如此绝色女子的请求,他下意识准备点头答应,但是当她脑海中闪过陆瑶的身影时,他犹豫了。

“我…我..”

红儿见此脸色骤变,她带着哭腔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为什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

突然红儿的头化作那血色巨蟒的的狰狞大口,一口向方世玉咬来,方世玉吓了一跳。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同样的地方,只是这一次他身边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应巧巧一个是白讪讪,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动。

他回忆着,刚才遇见的绝世女子,以及最后一幕的惊悚场景,手心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刚才那是梦吗?”

方世玉不禁自我问道。

接着方世玉摸了摸胸前,他脸色骤变,无法联系浑球了,准确的说残镜不见了。

此刻应巧巧和白讪讪也发现了方世玉脸色的变化。

应巧巧问道:“方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否伤着哪里了?”

方世玉转过头立马问道:“你们可有看见一面铜镜?放在我胸口的。”

应巧巧和白讪讪同时摇了摇头。

“方师兄,我们二人也才刚刚醒来,我还想问你此处是何地呢?”

方世玉环顾四周,这里和他刚才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头顶是不停滴落着钟乳液的钟乳石,石头上逸出的微光,照亮了整个大殿。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座大殿有人工的痕迹,大殿有十六根柱子撑起来,柱子上雕刻着云纹以及一些方世玉从未见过的文字。

而在十六根大殿的中央却是躺着三具棺材,一副就是他此刻躺着的,另外两幅是之前应巧巧和白讪讪躺着的。

当然他们都只是躺在棺材板上。

方世玉从棺材盖上下来,他分别敲了敲三具棺材,发现这三具棺材都是空心的,凭肉眼看却是看不出什么。

方世玉与白讪讪和应巧巧分别对视了一眼。他拿定注意,决定打开棺材看一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方世玉首先推开自己躺着的那副棺材。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棺材被推动了。

而当方世玉看到棺材中的东西时,他却吓了一条,因为棺材中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方世玉继续推开另外两具棺材。

推开后,赫然是应巧巧和白讪讪。

“我们躺在棺材里面?”

一种毛骨悚然地感觉瞬间涌上三人的心头。棺材里面躺的是谁?如果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他们?那现在他们又是怎样的存在?

方世玉想不通,他抽剑一剑刺向棺材中的自己,正中腹部,但是突然方世玉感觉自己的腹部也传来一阵剧痛。

鲜血从他自己的腹部流出,而在棺材内,另外一个他此刻却陡然睁开了眼睛,并猛的坐了起来。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好痛,真的好痛!”

与此同时,另外两具棺材中的“人”也揭棺而起。

他们双眼呆滞,手脚僵硬向方世玉等人逼近。

应巧巧害怕急了,她拔出手中长剑一剑刺向另一个自己,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她自己受到了伤害。方世玉立马阻止了她这种愚蠢行为。

“别动!”

“可是,方师兄,他们在靠近,我们该怎么办?”

事实上方世玉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面对那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向他袭来,方世玉内心也很发毛。

最重要的是,这时候那浑球居然不知道去哪儿了?

镜子难不成还能自己长腿儿跑了,还是说是之前那些怪异四脚蛇夺走了?

方世玉不知道,但是方世玉知道的是,这浑球又坑了他一回。

说好的安洞府呢?说好的适合疗伤呢?

来到这里,方世玉差点儿被吓死。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但就在他们即将毕竟方世玉三人时,突然十六根云纹柱爆发出一道道金光,与此同时,一道道血色闪电从棺椁中生长了出来,闪电化作锁链,将那三个未知的存在绑了回去。

接着一声刺耳,凄厉地惨叫声响起:“不要啊!救救我,救救我!”

三个未知地存在分别呼救着。

此时三人心中有些不忍,因为他们貌似看着“自己”在向他们求救。

“救我!救我….”

最后在三个未知存在的呼救中,三人被重新拉回到了棺椁中。

“轰!”

棺椁自动合上。

方世玉等人这才喘了一口气。

但是好景未长,接着他们就听见了“窸窸窣窣”地声音,接着四周的黑暗之地,突然亮起了密密麻麻地光亮,如蜡烛。

不,那是眼睛,那眼睛好像是从上壁上长出来的一般,不是人眼,而是没有丝毫感情的竖瞳孔。

“嘶..嘶…”

“哒哒…哒哒..”

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方世玉好似想到了什么。

“快,封闭六识!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应巧巧和白讪讪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按照方世玉所说的去做了。

“嘶…嘶…”

“哒….哒…”

但方世玉等人却发现这一切都于事无补,那诡异地声音仍然向他们的心底传去,一遍又一遍,直到三人再次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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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卫看着平平无奇的张风,两眼忽然微微泛红,大声道:“是你,二狗子!”

张风也是一脸深情,仿佛兄弟相认:“对,是我,二狗子!”

“没想到,你竟然也到了神庭,为神主效力。”守卫一把拉住张风,上下打量着这平平无奇的男子,感慨道:“果然啊,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还是这么平平无奇!”

“要不是你刚才提醒我,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张风点点头,但随即到:“先不叙旧了,东方凌小姐还吩咐我有事儿要做,现在我急着回去。”

“我能进去了吗?”张风看向守卫。

守卫连忙让出道路,笑道:“二狗子,开玩笑了不是。”

“既然认出来是你,我还能拦你吗?”

“再说了,东方凌小姐我可得罪不起,小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守卫一边说着,一边目送张风离开,直到张风走远了还依旧看着张风消失的方向,不舍得挪开视线。

眼中那是满满的同学情谊和深切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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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每个人来说,年少时那同窗情谊都是弥足珍贵的存在。

对普通百姓如此,对达官贵人如此,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更是如此。

虽然修真者不食人间烟火,但正因为这样,那年幼时在世俗间结下的友情反倒是更加珍贵,这也是为何那个守卫一听张风竟然是二狗子之后,立刻放行。

张风在神庭中走着,虽然是假冒身份,但心里一点也不发虚,走的那叫一个平静淡然,就好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庭仆从一样。

甚至有其他的神庭之人路过,张风非但不闪躲,反而还默默的从来人面前走过去,甚至遇到一些地位高的人还主动点头哈腰的态度恭敬地打个招呼。

而那些人见到张风,完没有一点怀疑,反倒纷纷点头回应,就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仆从的存在。

杂毛鸟在张风的丹田世界里都被张风的这一波操作惊呆了。

沉默许久,杂毛鸟一脸懵逼道:“小子,你,你不会真的跟那守卫是同学吧,而且你不会真的以前在这里当过仆从吧?”

“没有啊。”张风淡淡道。

“啊?”杂毛鸟满是不敢置信,刚才那护卫眼中那老同学相认的真挚情感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可能有假,当下连忙道,“那不对啊,如果他不认识你,怎么会叫你二狗子。而且你怎么会描述得那么准确?”

“我描述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描述的人就叫二狗子……算了,懒得跟你解释,我就随便问你一下,”张风随口道,“你在炼狱炎火凤凰一族的时候,那个修为中等偏下,长相中等偏下,实力中等偏下,血脉中等偏下,平时还不喜欢说话不跟别人交流的炼狱炎火凤凰长什么样?”

杂毛鸟一愣:“我,我忘了……”

“你看,那就是了。”张风送了耸肩。

杂毛鸟顿时了然,再想想那个守卫坚定的目光和一脸同学情谊的模样,顿时感觉……张风这小子可真无耻啊!

但别说,无耻之余,还挺机智的。

而且杂毛鸟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神庭之人见到张风从自己面前走过,也都完不怀疑张风的身份。

实在是这小子冒充的就是平平无奇,不被人关注的那一类人。

而张风这一身平平无奇的气息,简直就是最强大的伪装啊……

“牛批。”杂毛鸟由衷赞叹一声。

不多时。

张风来到了自己的宅院。

张风推开门,走入神庭给自己安排的宅院之中,先是随手挖了个井喝了口水,休息了几秒钟,褪去一路奔波的疲劳。

随即,张风走入房间之中。

“你来了。”房间内,一个和张风一模一样的少年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张风。

“我来了。”张风点点头。

“你本不该来的。”和张风一模一样的少年目光复杂地看着张风。

“但我还是来了。”张风叹了口气,“话说你有必要在这里跟我凹造型摆台词装逼吗,我就是你本体啊,你这弄得跟古龙小说一样,就不能正常点说话吗?”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和张风一模一样的少年,赫然是张风临走前为了抹去自己的嫌疑,特意留在神庭里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水分身。

“额……”水分身被张风怼了一句,有些尴尬,但随即道:“那就不墨迹了,我先见到汇报一下大体情况,剩下的细节你可以一会儿从我共享的记忆中梳理。”

“这几天倒是还算安,没多少人来打扰我,只是从昨晚开始,多宝圣主忽然来拜访我,敲了半天的门,一副不愿意走的模样,我喊了声睡着了他才离开。”

水分身说到这里也有些无奈。

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多宝圣主闲着没事找自己干嘛。

张风的本体也很纳闷,和水分身有着同一个疑惑,这多宝圣主找自己干嘛。

老子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吗?

但随即,水分身道:“其他的倒是安,我每天按照你的计划,在院子里早中午都弄出一些声音来,甚至偶尔开门在神庭里溜一圈,让那些神庭之人都看到自己。”

“现在就算炼狱炎火凤凰找上门来,神庭就算力调查,也不会查到你的头上。”

张风满意的点点头,说声辛苦你了,随即捏起手决。

下一刻,张风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水分身开始扭曲,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在蠕动和融化,整个人慢慢变成一团散发着奇异气息的池水。

池水在空中盘旋,一举一动都随张风心意而动。

“收!”

张风丢出一个葫芦。

灵力微微震动,手中术决一变。

下一刻,张风面前那个水分身所化的那摊奇异池水在灵力的裹挟下,倒卷着凌空飞起,冲入张风手中的宝葫芦手中。

这就是张风提前储存水分身的方法,留出一个个装着适量池水的宝葫芦,需要的时候丢一个葫芦就是一个水分身。